【冬叉/盾铁】交锋•续2（警探X律师AU，ABO，系列）
【冬叉/盾铁】交锋·续2（警探X律师AU，ABO，系列）
（冬叉盾铁都有，不吃勿戳。罪犯都是原创人物，此汉默非彼汉默。啊对了，又是复联不够叉男来凑的节奏了……这章有锤基出没，我看后面闺蜜组快成闺蜜团了……）
“夜里两点把我吵起来，希望你们能有个——哦嘿，小辣椒？”
面对一身正装妆容精细站在审讯室外面的地检办主管，托尼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这当然遮不住他的家居裤和脚上的那双休闲鞋，更别提随便用水抓了两下，一下车又被风吹乱的卷发。但他从接到电话到出门只花了五分钟，三件套西装和发蜡根本并不存在于还没清醒的意识里。
“你没穿着睡袍来警局，我对此表示感谢。”小辣椒只扫了他一眼就别过目光，看向审讯室的单向玻璃，“你要的理由在里面。”
托尼转头看过去，当场愣住。不是因为看到布洛克，而是正在和布洛克谈话的那个人。“科林斯·汉默？那个传奇橄榄球运动员？”他怀疑自己走错了审讯室，站在小辣椒身后的艾瑞克·兰谢尔是特殊受害者小组的主管。“什么情况，他强奸谁了？”
“我和你一样吃惊。”艾瑞克递给他一份卷宗，“我的小组和FBI联合行动，破获了一起跨国人口贩卖案件，嫌疑人为了换取一份不至于被联邦法庭判死刑的控辩协议，向我们提供了一份客户名单，根据交易记录显示，汉默是他们的超级VIP客户。”
“什么样的嫖客能值得联邦法庭对那样的人渣网开一面？”托尼翻看着卷宗，眉毛突然挑高了半边。“哦，该死的，受害人都未满十七岁，法定强奸。”他合上卷宗，摇摇头。“可有FBI的介入，这是联邦法庭的案件，叫我来干嘛？”
小辣椒和艾瑞克对视一眼，转头看着托尼说：“鉴于汉默对公众的影响力，总局和FBI高层都认为，这件事要低调处理。一旦进入联邦法庭的审判程序，他的脸会占据各大媒体头条。”
“放在纽约审判就不用上报纸？看起来我得用我的魅力去挡法院外面的记者。”托尼摊了摊手，“我说，咱们什么时候站到被告的立场上替他们的脸面考虑问题了？”
小辣椒抬起手，示意他听自己解释：“上个月汉默还去白宫跟工作人员打橄榄球，总统和他传球的画面全美国人都看到了，托尼，这不是他的脸面问题。”
“啊哈，政治。”托尼斜眼看向审讯室里，“可这么干，你信不信布洛克会拿这事要挟我跳脱衣舞？”
“就进去，给他个交易，能让你良心承受得住的那种。”
“我的良心都被你和高层的小交易搞得支离破碎了，大美人。”
“托尼。”小辣椒的态度十分坚定，她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OK！等他们谈完我就进去，要是一会我在审讯室的桌子上跳脱衣舞，记得把走廊拉上警戒线。”
托尼决定利用布洛克和汉默谈话的空档，先去洗把脸找盒发蜡打理一下自己的仪表。
走进审讯室，托尼将卷宗扔到审讯台上，冲布洛克抬了抬下巴。
“给自己的偶像当律师一定很开心，半夜被拎起来也无所怨言？”
“汉默先生在全世界拥有上千万球迷，他是这个领域的英雄，是的，能做他的律师我很开心。”布洛克翻开卷宗，只看了一页就把它推回给托尼，“我的当事人不会接受缴纳罚金以外的处罚。”
“得了，布洛克，这案子要是交给联邦法庭，按每一次交易判四年累计执行，你的当事人要在牢里待到下辈子。”
“那你来干嘛？我记得昨天晚上咱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你还是纽约地检办的检察官，这么快就跳槽去联邦法庭了？”布洛克坦然地笑着，“我的当事人并不清楚与自己交易的人的年龄，你看过他们的照片了，哪个看着不像二十多岁？都给大家省点时间，史塔克检察官。”
“别跟我搞不知者无罪这一套，你的当事人很清楚，这是个以青春期孩子为卖点的交易团伙。”
“主观推测，要是在法庭上我就得反对你刚才说的这句话。”
“我收回，你想省时间，那就让我听听你的当事人有什么想法。”
“每一次交易缴纳两万罚金，另外我的当事人愿意捐献一百万给联邦政府建立基金，用以帮助这些误入歧途的孩子。”
“我的良心在流血，你没听见水声么？”托尼冷哼一声，“除了缴纳罚金，你的当事人要按三级性犯罪者记录在案，不允许靠近学校、活动中心等青少年聚集地一百英尺以内的地方，同时警方有权对他的住所随时进行突击查访。”
“你认真的，史塔克？三级？以后任何人在网上搜索科林斯·汉默的名字，都会看到总统在和一个性犯罪者拥抱握手。”他侧头看着汉默，“总统是不是还给你颁发了一枚奖章，照片挂在白宫里？”
汉默笑着点点头，那副得意的样子让托尼恨不得把审讯室的桌子掀到他脸上去。咬着嘴唇内侧想了想，托尼放松语气，问：“汉默先生，您自己也有孩子，年龄和你交易的那些差不多？”
闻言，汉默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件事和他们无关，检察官先生，你想暗示我什么？”
“按照流程，如果一位父亲被指控这类罪名，警方有权利对孩子们进行询问。”
“你敢！”汉默猛地拍了把桌子，轰然起身，用自己高大健壮的四分卫身材给面前的检察官施加压力。
“科林斯！别让局面变得更糟。”布洛克赶紧站起来拦住他，然后看向托尼，“按二级性犯罪者登记在案，只在系统内部，不公开。”
托尼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底线已经很低，不想再放。但很快他就听到了敲玻璃的声音，有节奏的三下，这是小辣椒提醒他见好就收。
从审讯室里出来，他在走廊上拦住布洛克。“我希望你不是为了钱才为他服务的，像他们这种人永远不会停手。”
布洛克扫了眼他腿上的家居裤，笑道：“你该不是没睡醒吧，律所分配的案子，当然是为钱。”
“你没想过劳拉么？等她长大，身边到处都是这种捕食者，你放心？”
布洛克的眼神骤然犀利起来。他看着托尼，一字一顿地说：“我会把女儿教好，遇到败类，她会拧断他们的胳膊。”
早晨用一杯咖啡将睡在值班室的托尼叫醒，史蒂夫把从家里带来的西装挂到衣帽架上，坐到对面的床上等他彻底清醒。“别问我夜里发生了什么。”托尼抓着睡翘的头发，一副睡眠不足导致心情不佳的样子。
史蒂夫坐在那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勾。托尼对此表示疑惑。“干嘛，出门捡着钱啦？笑得那么开心。”接过史蒂夫递来的信封，他看了眼封皮上的落款，也勾起嘴角。“警司考试通过了？”
“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这封信放在办公桌上，我想应该让你来拆开它。”
“哇哦，这真是我的荣幸。”放下咖啡杯，托尼扯开信封从里面抽出印有总局抬头的公文用纸。他看了几行，表情突然落寞起来。“啊哦，很抱歉，你没通过。”
“什么？不可能！？”史蒂夫脸上的喜悦一扫而光，他从托尼手里抢过那张纸，一目十行地看着。看到“通过”这个单词后，史蒂夫长长舒了口气，一脸严肃地看着托尼说：“这玩笑开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托尼已经笑得躺到床上。“谁说的，你不是信了么？看，我需要点刺激把血压泵上来，睡眠不足会导致我低血压。”
“双倍咖啡因的咖啡还不够把你的血压泵上来？”挪到托尼躺着的那张床边坐下，史蒂夫弓身撑在他的脸侧，低头索取早安吻。托尼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摇摇头。“我还没刷牙。”
“我不在乎。”轻轻拨开嘴唇上的手指，史蒂夫将脸埋了下去。就在他即将吻上托尼的刹那，娜塔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嘿，那对儿小情侣，晚上回家再亲热，我们有案子了。”
哦，该死的。史蒂夫觉得自己的血压瞬间爆表——他怎么忘记锁门了？
一进办公室，史蒂夫发现人有点多。除了重案组全员都在，还有几个穿着CIA制服的人。“嘿，索尔，你从澳大利亚调回来了？”他跟就近的金发大高个打了声招呼。他在海豹突击队服役的时候经常会和CIA联合执行海外任务，和索尔也算是老熟人。
“嗯，上个月回来的。”索尔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将目光转向弗瑞，“弗瑞组长，请向大家说明一下。”
弗瑞抬手指向贴在白板上的几张照片。“这几个俄罗斯人是间谍，发生在华盛顿特区的几起凶杀案和他们有关，现有证据表明他们在纽约，重案组将全力配合CIA在纽约调查期间的工作，都把手头的工作暂停一下。”他将目光扫向全员。“巴基，跟你卧底俄罗斯黑帮时的线人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落脚处。史蒂夫，你和他一起。克林特，娜塔莎，你们带警员去布莱顿海滩的俄国餐厅进行照片排查。山姆，你和斯科特留在这协助CIA的探员们建立行动指挥中心，提供人员和技术支持。再次重申，无论出现任何情况都不允许单独行动，这些人是克格勃训练出来的杀手，听明白没有？”
“是！组长。”
领到任务分散行动，史蒂夫等巴基打完电话后问：“去哪见你的线人？”
“布朗克斯。”
“我和你们一起去。”索尔脱下CIA的制服外套，又从办公室门边的衣帽架上拿了顶棒球帽扣到头上，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路人而不是探员。“这谁的？借用一下。”
“我的，别弄丢了，那上面有超级碗MVP的签名。”史蒂夫接了一句，“托尼送我的生日礼物。”
“你们俩又和好了？”索尔愣了一下，“去年不是说分手了？”
“他们俩一年分八次手，习惯就好。”巴基小声嘀咕了一句。
史蒂夫绷着表情走出办公室。
到布朗克斯见完巴基的线人，娜塔莎那边也有了消息。综合两边的线索，斯科特将CIA分析师给出的俄罗斯人藏匿地点发送到所有人的手机上。按弗瑞的指示，史蒂夫和巴基这组先行抵达目标地点对那些人进行监控，核对进出安全屋的人头。特警队在距离两个街区外的地方待命，等目标人物全部出现后再行动，以确保一个嫌疑人都不会逃脱。
“你俄语不错，在哪学的？”坐在车后座上，索尔边喝咖啡边和巴基聊天。他只在巴基去CIA总部进行反恐训练的时候见过对方一次。
“我的祖籍是罗马尼亚。”巴基拉开车门下去，点上根烟，声音从车窗里飘进来，“不过俄语和罗马尼亚语不太一样，我去卧底之前突击进修的。”
“还会说哪些语言？”
“法语，德语。”
“有没有兴趣来CIA？”
“嘿，别挖弗瑞的墙角，他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好说话。”史蒂夫从驾驶座上回过头，“巴基结婚了，刚有孩子，不会离开纽约。”
索尔耸了下肩膀。“事实上我这次来纽约就不走了，CIA要在纽约设立情报部门分支机构，我是主管。”
“招兵买马？那你应该先挖史蒂夫。”巴基坐回到副驾驶座上，往嘴里扔了颗口香糖。
“他还在海豹突击队的时候我就挖过他了，不止一次。”索尔笑笑，“他责任心太重不肯走，退役之后我又给他发正式的任职邀请，可他还是决定回纽约。”
“嘿，你那会可是让我跟你去澳大利亚。”
“那我现在让你来纽约的CIA办公室上班，和你在警局比起来只是换个办公地点而已，你怎么说？”
“他不会去的，托尼在地检办一天，他就不会离开警局。”巴基插了一句，同时目光锁定一个走进屋子的光头男人。他拿起步话机，通知弗瑞最后一个目标进入。三个人陆续下车，史蒂夫看了一眼索尔。“把防弹衣穿上，后备箱里有。”
“帽子给你放后备箱里了。”索尔拿出防弹衣，将帽子丢进后备箱，正要扣上盖子突然被狙击枪反光镜反射的光线闪了下眼睛。“趴下！”他一把推开站在旁边的巴基，转身蹲到车尾后面。一发子弹打中车体，紧跟着又是一发。
“被发现了，操！”巴基透过车窗回击了一轮，蹲下身边换弹夹边对步话机大喊，“双方交火，请求支援！”
“你受伤了？”史蒂夫看到他裤子上的深色痕迹，赶忙上手摸了一把，“这——油箱漏了！”
又是一串密集的子弹，来不及多说一个字，史蒂夫拽着索尔和巴基扑向旁边的草丛里。火星引燃了油箱，三个人被爆炸的冲击波拍出数米远。特警队的车将安全屋包围，罗林斯安排完突击任务立刻带人往爆炸区域赶来。快速扫视了一遍打草丛里爬起来的三个人，罗林斯对着步话机喊道：“有警员受伤，立刻派救护车过来。”
媒体蜂拥而至，警戒线外的闪光灯此起彼伏。电视台的记者们都恨不得把话筒杵到弗瑞嘴里去，这种事件的现场直播在纽约可不多见。
“我没事，就一点擦伤而已。”坐在救护车后面，索尔对往自己胳膊上一圈又一圈缠纱布的急救人员说道。旁边的巴基正在试图阻止急救人员往自己脑袋上缠纱布。急救人员冲他左边的袖子抬了抬下巴，那上面沾了不少血。史蒂夫是唯一一个没受伤的，除了脸上蹭了点泥。他在草丛里找到了烧得就剩半个的棒球帽，没被熏黑的地方勉强还能看到签名。
索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会因为这个又闹分手吧？”
“那倒不至于，就是有点可惜。”史蒂夫摇摇头，“你怎么样？”
索尔刚要说话，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立刻抬手示意史蒂夫先别说话。“对，我在案发现场，哦不，我没受伤，啊？你等等——”抬手捂住话筒，索尔从旁边的同僚身上扒下一件CIA制服，遮住手臂上的伤口后冲一架摄像机摆了摆手。“看到我了没，嗯，我没骗你，真的没受伤……不，你不用过来找我，我今天晚上要加班。”
挂掉电话，索尔长长出了口气。“谁啊？这么关心你。”史蒂夫随意地问道。
“我弟。”
“我是独生子，真羡慕你们兄弟感情这么好。”
“呃……是啊，我们感情是挺不错的。”索尔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正好弗瑞派人过来叫他过去接受采访，就先终止了和史蒂夫的谈话。
巴基到底是没让急救人员往他脑袋上缠纱布，只贴了个正方形的止血贴。“这帮毛子是打算同归于尽。”他看着摆在车厢里的一排黑色尸袋，语气有些沉重。“我在俄罗斯黑帮卧底的时候，见过他们把犯错的马仔扔进大型绞肉机里。”
“你还让不让人吃晚饭了？”史蒂夫的心情更不美丽。
“我还以为你在重案组待的这些年，早就免疫了。”
“没那么容易。”史蒂夫拍拍帽檐上的灰。巴基扫了一眼他手里的棒球帽残骸，撇了撇嘴。“就剩半个，怎么着，你还打算接着戴？”
“别开玩笑了，这还怎么戴。”往前走了几步将帽子扔进垃圾桶，史蒂夫回到他身边，问：“你想不想去CIA？”
“不去，真殉职了我女儿怎么办？”巴基摇摇头，“当初我和布洛克结婚的时候，商量有一个人必须离开警队，要不工作时间总冲突，后来是他做出了让步。”
“你去考律师资格也没问题吧？你很聪明。”
“你知道那书有多厚么？还不止一本，当凶器绝对没问题。到现在布洛克还总威胁我，要是敢惹他就拿书砸我。”
“我倒觉得他拿书砸你比直接揍你更温和。”
“相信我，他那人跟温和就沾不上边。”
“还不是死缠烂打要和人家结婚？当初被他甩了喝得烂醉吐我一床的人也是你。”
“有这事？不，等等，我从没被他甩过。”
史蒂夫一脸“你浑身上下就嘴最硬”的表情。
写完报告回到家已是午夜，史蒂夫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脱去衣服掀开被子慢慢钻了进去。“漫长的一天哈？”托尼睡意朦胧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飘过来，他拿起表看了一眼，又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抱歉，吵醒你了，继续睡。”在对方的肩膀上落下一吻，史蒂夫躺到枕头上伸手抱住温暖的躯体。这一天是挺漫长的，但他现在觉得很幸福。
哦，对了。睁开眼，史蒂夫在黑暗中懊恼地望向天花板。帽子的事要怎么说呢？
END
罗大盾你个败家老爷们啊……
好像人物太多了？我尽量让他们每个人都苏苏的
不知道写成这样还有没有人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