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叉/盾铁】交锋•续3（警探X律师AU，ABO，系列）
【冬叉/盾铁】交锋·续3（警探X律师AU，ABO，系列）
（复联不够，叉男来凑。狼队提及，不吃勿戳。哦对了，贱贱出没2333。另外巴基的丈母娘又来了……这章基本没盾铁啥事，就不打TAG了……）
“重案组。”
向巡警出示过警徽，史蒂夫和巴基一起弓身钻过对方拉起的塑胶警戒带，迎面朝他们走来一位消防员。“嘿！斯科特！”巴基拍了拍消防员的肩膀。“罗根还好？他离开重案组之后就没消息了。”
“他还在加拿大，下次回来叫他请你们喝酒。”斯科特说着，向史蒂夫伸出手。和对方握过手，史蒂夫仰头看着还在冒烟的窗户问：“什么情况？弗瑞只说你们这里需要协助。”
“着火点在301室，火势蔓延到302，破拆大门后发现了一具尸体。”边带着两人往楼里走，斯科特边向他们进行说明，“我立刻就通知了弗瑞组长。”
“火灾现场发现尸体需要重案组来调查倒是不常见。”上楼时一脚踩在一滩水上溅湿裤腿，巴基微微皱起眉头，“确定不是烧死或者熏死的？”
“肯定是你们的活儿。”斯科特推开被消防斧劈得歪歪斜斜的302室大门，冲浴室偏了偏头，“这种死法，跟烟和火都没关系。”
两人探头往里一看，都倒抽了一口气。尸体身首异处，零件都放在浴缸里，死成这样确实和火灾没什么关系。打电话叫CSI和法医过来取证，史蒂夫戴上手套先行勘察现场。屋子里到处是泡沫和积水，看起来就算凶手留下证据也被洗得差不多了。卧室没被水泡，床上很干净，但地板上有疑似血液的痕迹。随手掀开铺在上面的被子，史蒂夫招呼还在客厅和斯科特说话的巴基进屋。
“人是在这被杀的。”巴基伸手摸了摸，床垫上是大滩已经干涸的血迹，“凶手杀了人之后，还在这过夜？”
史蒂夫站在窗台边上，推开窗户看向对面，眉头微皱。“没记错的话，对面是上周娜塔莎和克林特他们那个案子的案发现场，被一枪爆头的黑帮大佬。”
往窗外看了看，巴基抽出手电筒照亮窗台的墙面下方。“凶手要用这间屋子，这位置很适合架狙击枪。”他发现了两个没被灰尘掩盖的小点，当初在特种部队做狙击手的经验让他十分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枪架就支在这。”
史蒂夫摇摇头。“如果不是这场火灾，大概要等尸体臭了才会有人发现。”
“现在是冬天，至少要一个月之后才会臭，我刚摸了暖气，都是冷的。斯科特说，消防队没有掐断大楼电源之前，浴室的抽风机一直在工作。”
“职业杀手。”
“你给弗瑞打电话？”
“为什么总是我？”史蒂夫虽然抱怨，但依然拿出手机。
连续加了两天班，巴基让布洛克早晨去律所之前拐到警局帮他送身换洗衣服过来，顺便一起吃个早餐。干掉一份吐司煎蛋，巴基擦擦嘴端起咖啡。“劳拉有没有找我？”他问。
“没有，她跟保姆比跟你亲。”布洛克摇摇头。
“嘿，之前连续出差一周的可是你。”
“我每天都和她视频，你呢？”
“讲点道理，我三天就睡了四个小时，累计假期够休一年。”
“嗯，能攒到你退休。”布洛克不怎么赞同地哼了一声，“我早晚得让弗瑞——”
“按违反劳工法被起诉。”巴基笑着打断他，“这话你一天说好几遍。”
“我说错了么？我他妈又不是没在警队工作过，没见哪个部门像你们这样。”
“坏人不放假我有什么办法。”正说着，巴基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赶立刻下杯子。“CSI有消息了，我得赶紧过去。”起身给了布洛克一个吻，他连账都忘了结就冲出餐厅。
上楼准备叫史蒂夫一起去鉴证科，巴基进门却没找到人。“史蒂夫呢？”他敲开弗瑞办公室的门。弗瑞抬头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和娜塔莎去鉴证科了。”
“两个案子合并了？”
“嗯。”
“怎么没事先通知我一声。”
弗瑞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说：“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巴恩斯，你从火灾现场的案子里撤出来了。”
“我被撤出案子？”巴基愕然地看着他，“什么理由？”
“你欠的书面工作太多，总局要进行年终汇总，现在，回到你的办公桌前，把该写的报告写完，不然不许离开办公室。”
“不对，头儿，书面工作一向是史蒂夫在做，要撤也该是他——”
“巴恩斯！”打断他的话，弗瑞拉开办公室的大门指向外面，“现在，立刻，马上回到你的座位上去！”
皱着眉头坐到椅子上，巴基掏出手机给史蒂夫拨通电话。“嘿，什么情况？你知道我被撤出案子了么？”
“我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不清楚，等我有消息再告诉你。”史蒂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站在鉴证科对比DNA的电脑屏幕前，眉头紧皱。“对比结果会不会搞错了，韦德？”
“这台机器是上个月总局新采购的，保证不会出错。”韦德敲了下键盘，把对比结果打印出来，“床单上有根深色毛发——死者的头发全是白的——但我仍和死者的DNA做过对比，嗯，确实不匹配……我就在系统里搜索，一开始也没有结果，后来——”他从打印机上取下报告递给站在旁边的娜塔莎。“我想着既然是职业杀手，那么很有可能有军人背景就扩大了一下搜索范围，结果就跳出了这份记录。”
“布洛克以前确实当过兵。”娜塔莎咬着嘴唇，将目光从照片上挪开，“要怎么和巴基说？”
“一定是搞错了！”史蒂夫根本就不想看那份报告，“他怎么可能是职业杀手？！”
“DNA不会说谎。”韦德耸了下肩，“我一看到结果就立刻给弗瑞组长打电话，他让我先别通知巴恩斯，可办公室已经给你们发了消息……幸亏是你们俩来，要是让巴恩斯看到对比结果，我估计他会把这砸了。”
娜塔莎撇撇嘴。“他能干出这事。”
“有人陷害布洛克。”史蒂夫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不怎么确定。
“动机呢？”娜塔莎挑着眉毛问，“必须得把布洛克叫到局里来询问，你知道流程，鉴定报告摆在这，足够申请逮捕令了。”
抬手搓了把脸，史蒂夫考虑了半天，决定叫上托尼去律所找布洛克。
看了史蒂夫拿来的报告，布洛克自己也很震惊。“案发时我甚至不在纽约。”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摞票据扔到来人面前。“机票，酒店入住详细的时间，你们可以去亚特兰大调监控，我整整一周都在那出差。”
“这些重案组都会调查，布洛克，我来就是想提醒你，你需要找个律师。”托尼为难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有谁会陷害你？”
“我不需要律师，真上法庭我会为自己辩护。”布洛克嗤笑道，“陷害我？要说有人陷害你我还信，毕竟你才是‘正义’的那一个，不是么？”
托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是来提供帮助的，听着，这案子会由我来起诉。”
“那你一定把逮捕令都申请下来了。”说着，布洛克看向史蒂夫，“这事巴基知道么？”
“还没告诉他，我想让你自己来说比较妥当，你总归是要去警局接受调查。”史蒂夫摇摇头。
“那就走吧。”抓起西装外套，布洛克看着还站在面前的两个人，问：“还等什么？”
和托尼对视了一眼，史蒂夫踌躇片刻拿出逮捕令和手铐。“你知道流程。”
“这种时候没什么交情可讲，对么？”无奈地摇摇头，布洛克将手背到身后，“做你该做的，罗杰斯警司。”
“布洛克·朗姆洛，你因涉嫌——”
“就闭嘴，老子米兰达权利背得比你熟。”
尽可能轻的扣上手铐，史蒂夫将布洛克带出办公室。在外面碰到皮尔斯，托尼示意他先带布洛克上车，自己会对整件事向对方做出说明。听完托尼的陈述，皮尔斯只是笑笑。“史塔克检察官，你知道这种案子根本就没办法开庭吧？火灾把现场搞得一片狼藉，DNA污染这种事很常见，法官一定会驳回这项证据。”
“我也相信他是无辜的，先生，这并不是地检办对你们律所宣战。”
“那你就该先调查好了再抓人，还是说，临近年底，总局和地检办都急着结案？”
“您知道流程，如果因为他是警员家属我们就网开一面，以后还怎么办案？”
“真该为你们的敬业和无私而鼓掌。”
“客套话留着以后再说。”表示自己没什么好说的，托尼快步跟上走在前面的史蒂夫和布洛克。
看到史蒂夫把布洛克拷着带进办公室，巴基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谁他妈告诉我这是要干什么？！”他推开史蒂夫，掏出钥匙将手铐打开。“你们把我撤出案子就是因为要抓他？”
“没你的事，小兔崽子，别妨碍你搭档办案。”布洛克拦在他面前，“去和弗瑞说，你从今天开始休假，回去照顾劳拉，等我这事解决了再来上班。”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我的DNA出现在凶案现场。”
“你去凶案现场干什么？”
“别他妈废话，老子当时在亚特兰大。”
“那这——”
“巴恩斯！来我办公室。”弗瑞站在门口，把当着全重案组大呼小叫的巴基吼了过去。
托尼原本计划在预审时不要求羁押布洛克，上缴护照交以探员配偶的身份交由家庭看管，直到史蒂夫他们给出调查结果，能不开庭就拖着。可没等他把预审动议呈交给法官，FBI那边就来人要从重案组拿走这个案子。
“六起同一把狙击枪犯下的案子，跨度五年，你们抓了个连环杀手。”希尔将卷宗放在弗瑞的桌上。她也曾是重案组的一员，被弗瑞推荐去FBI任职，上司派她来要案子就是因为她在重案组时期的履历。
弗瑞快速翻看了两份卷宗。“你在重案组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你相信这事和他有瓜葛？”
“看看这张监控照片。”希尔翻开其中一份，指着上面的照片，“你能说这不是他？”
拿起照片仔细看了看，弗瑞的眉头深深皱起。照片模糊到不足以进行面部识别，还戴着墨镜。可要命的是，那人右臂的短袖T恤下露出了半截骷髅头刺青，熟悉布洛克的人都知道，那是他在海军陆战队时纹的。
“这是拉斯维加斯赌场发生的凶案，我们调取了现场监控，当时并没有可怀疑的对象。”希尔敲了敲照片，“和发生在纽约的案件的弹道测试完全吻合，我得说，那把枪他用的很顺手，这么多年都没换。”
“无论如何，重案组不会把他交给FBI。”弗瑞摇摇头，“这案子我的人会负责调查，到目前为止，我选择相信他。”
“尼克，知人知面不知心。”
“如果布洛克有任何异常，巴恩斯不会毫无察觉。”
“你知道巴基对布洛克有多死心塌地，如果他刻意隐瞒了什么，你怎么知道？”
弗瑞将所有卷宗推回到她面前。“玛利亚，虽然我就剩一只眼睛，但我看的清身边的人。”
“好吧。”希尔搓着额头，她相信老长官的判断力，决定做出让步，“这案子由重案组和FBI联合调查，所有调查结果要同步给我。”
“我会交待史蒂夫。”
“疑犯交由联邦法庭指定的看守所羁押。”
“你能过的了巴恩斯那关再说，别忘了他替你挡过子弹。”
希尔叹了口气。“佩戴脚踝追踪器，另外会有探员二十四小时盯着布洛克。”
“记得叮嘱你手下人，晚上别用夜视望远镜去看人家的卧室，那俩人在审讯室里都能干起来。”
“我还……真不意外。”
回头看向公共办公区，希尔对着像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一样走来走去的巴基无奈地翻翻眼睛。
巴基并没有请假，虽然按规定他不能参与和布洛克有关的案子，但他还是泡在警局里不停地追查线索，包括弗瑞在内的所有人都默许了他的行动。结果令人失望，除了能把布洛克往死刑注射台上推的证据，他几乎找不到任何能证明配偶是清白的东西。最近这一起发生在纽约的案子，布洛克的不在场证明到了法庭上也很容易被公诉人推翻——酒店的监控坏了——托尼只看了一眼酒店经理的证词就告诉他别指望用这个说服陪审团。
人来人往的重案组办公室，一位美艳的女士出现在大门口。“你好，请问詹姆斯·巴恩斯在么？”她连口音都十分性感，助理探员愣了会神才反应过来，抬手指向巴基的办公桌。坐到巴基对面，她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趴在桌上睡着的人。巴基猛的抬起头，看清眼前的人后本能地抬手捂住胸口。“蕾奥娜？你怎么来纽约了？！”他抬手抹了把下巴，庆幸自己没流口水。
“我看了新闻，知道我儿子被捕了。”蕾奥娜的不满显而易见，“你们结婚，有孩子都不告诉我，按说我没义务关心，但作为一个母亲，我想我还是该尊重一下这份职业。”
“我们在解决了，他是被冤枉的。”巴基像个被父母抓到抽烟的青少年那样，底气略显不足。
“被谁冤枉？”
“还在……调查中……”
“我不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会选择你，但他显然值得更好的。”指尖敲击着桌面，蕾奥娜对向自己投来惊讶目光的警员们抱以和善的微笑，可说话的语气还是十分刻薄，“我给总局的朋友打过电话，说布洛克的DNA出现在凶案现场了，对么？”
“嗯。”巴基点点头，多余的字一个都不敢说。
蕾奥娜站起身。“出来，兔崽子，我有话和你说。”
“去哪？”
“天台。”
“……”
“你这什么表情，难道我还能把你从警局天台上推下去？屋里禁烟，我需要来一根。”
说的好像你干不出来一样。巴基继续捂着胸口。带蕾奥娜到天台上，他掏出火机点燃她从烟盒里抽出的女士雪茄，又拿出自己的烟也点上一根。两个人默默地抽了会烟，他忍不住开口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说一件我以为一辈子都不用说的事。”蕾奥娜叹了口气，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接过照片，巴基看着上面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眼睛瞪得滚圆。虽然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但他能认出来这是布洛克小时候，但两个布洛克又是什么情况？
“我的两个儿子，布洛克和弗兰克，他们是同卵双胞胎。”
“布洛克没和我说过。”
“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头部受过撞击。”呼出一口烟雾，蕾奥娜从他手里把照片拿回来，“布洛克身上总是受伤，我一开始没注意，还以为是他自己弄的，直到有一天弗兰克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我才意识到有问题的是弗兰克。他一直在伤害自己的亲生兄弟，小小年纪就能把那些伤痕弄得像是意外。”
巴基了然地点点头。“我见过这种孩子，天生的反社会人格。”
“没有一位母亲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就连我也不行，我知道，在你和布洛克眼里我自私又冷漠。”蕾奥娜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我们……没那样想过……”巴基心虚地应道。
“得了，就干脆点承认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蕾奥娜摇摇头，“我试过纠正弗兰克的想法，但没有用，带他去重症监护室看布洛克的时候，他居然把他兄弟的监控仪器给关了……后来一位儿童心理专家建议我把弗兰克送到专门的机构去治疗，他在那里面待了九年，期间我去看他，给他写信打电话，他从没给过我任何回应……最后一次收到他的消息，是他从那间机构里逃跑了。”
“那么，你可以作证证明布洛克是清白的。”巴基彻底松了口气。
“证明一个儿子是清白的，同时指控另一个儿子是连环杀手？”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艰难，蕾奥娜，但为了布洛克——”
打断他的话，蕾奥娜嗤笑道：“我是看在劳拉的份上，那姑娘和我长得像极了。”
“她和你一样美。”巴基十分庆幸背着布洛克给蕾奥娜发了劳拉的照片。
“要是你们能带她去巴黎和我过圣诞节，我想我可以试着原谅你们对我的不尊重。”
“我们一直很尊重你。”
巴基真诚地眨巴着眼睛。
解除了FBI的脚踝追踪器，布洛克往托尼拿来的文件上签好名字，在巴基的暗示下给了母亲一个拥抱。“如果你早点告诉关于弗兰克的事情，也不用大老远跑这一趟。”
“忘恩负义的小混蛋。”轻轻推开他，蕾奥娜侧头看向托尼，“嘿，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托尼·史塔克，女士。”托尼笑着回答她，“我都不知道布洛克的母亲会这么年轻。”
“嗯，他们还嫌我活的太久了。”斜了巴基和布洛克一眼，蕾奥娜也不管那俩人是否尴尬，向托尼伸出手，“可以请我喝杯咖啡么，托尼？”
弓起胳膊挎住蕾奥娜的手，托尼拿出一贯对待美女的绅士作风。“鉴于下午我还要带您去法官那陈述证词，中午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如果我有这个荣幸的话。”
“当然，不过我中午约了朋友，你不介意和两位过气模特儿吃饭就行。”
“怎么会，再说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会过气，时装周要是没有几个大牌争着请你是他们的损失。”
“你嘴巴真甜，哦，我看到你的戒指了，托尼，这真令人心碎。”
“不瞒你说，我未婚夫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
“我理解他，有你这样的恋人，我也要时时刻刻担心会被别人抢走。”
“不会有人舍得让你伤心的，美人。”
目送两人走出办公室，布洛克重重出了口气，转头看向巴基。“你答应蕾奥娜圣诞节去巴黎了？”
“嘿，她毕竟是你妈。”
“哪个当妈的会把孩子扔到寄宿学校里一个学期都不露面？”
“她很忙，要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参加发布会。”
“她是忙着和富商们闹绯闻。”
“行了，要不是她来提供帮助，我就得去联邦监狱里看你。”
“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怀疑是我干的？”
“绝对没有，一秒钟都没！”巴基想了想，翻开卷宗，拿起监控照片，“弗兰克绝对了解你的事情，看，你们俩的纹身都一样。”
从巴基手里抽走照片，布洛克一直没怎么放平的眉头再次皱起。“FBI在追踪他了？”
“嗯，希尔是这么说的。”
将照片扔回到桌上，布洛克合起卷宗，掐着鼻梁说：“这事儿没完，他早晚得来找我，我感觉的到，他恨我。”
“别担心。”巴基抱住他的肩膀，“有我在，他永远不会再伤害到你。”
END
这算不算水仙？嗯，不算吧……
巴基你多了个大姨子诶，高兴不？
这章没盾铁啥事……好了我滚了